我这一生是翻译与创作并举,语言、历史与文艺理论齐抓,对比较文学、民问文学等等也有浓厚的兴趣,是一个典型的地地道道的“杂家”。我原以为,我成为“杂家”是被环境逼出来的。现在看起来,似乎并非如此,我真好像是有一些“杂家细胞”。现在环境早已改变了,而我仍然是东抓西抓,还乐此不疲,这事实我能否认掉吗?我早已年逾古稀,至今仍无改变的迹象和意愿,我恐怕将以“杂家”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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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介:第五篇《美妙篇》主要是显示悉多的贞洁和哈奴曼的英勇。对哈奴曼的描写却有点弄巧成拙。火烧楞伽一场,作者本意是显示哈奴曼的机智,但显示的却是愚蠢。诗歌本身也有点难以自圆其说。即以艺术性而论,这一段是拙劣的。有人认为这一段是后人窜入的,这是很精辟的见解。